“七阿哥是‘永琮’,琮字何意?宗庙祭祀的玉器!”
“何等尊贵!何等寓意!”
“这摆明了寄予厚望,就差直接册封储君了!”
“我家阿哥呢?‘永璇’!”
“生下来连个名字都没有,满月了才让内阁拟名!”
“打量我不懂拆文解字呢?璇字又是什么?美石次玉!”
“连块正经玉都算不上!”
“这是什么意思?这分明是嫌弃!是瞧不起我的八阿哥!”
她越说越激动,眼眶泛红,声音里全是屈辱和愤恨。
丽心瞧着这情形,非但不劝,反倒在一旁煽风点火,语气带着阴阳怪气。
“可不是呢!外边都议论,七阿哥是佛诞日所出,乃是佛子。”
“可咱们八阿哥是鬼节出生,只怕是冲撞了什么腌臜东西哎哟!”
丽心嘴里的话还没吐干净,嘉妃已然冲过去,狠狠一把拧在她的胳膊上。
“蠢笨的奴才,别人说你家主子也就罢了,你还跟着编排!”
丽心疼得五官扭曲,抱着胳膊,嘴里不住地哀嚎:
“娘娘饶了奴婢!奴婢嘴贱!奴婢再也不敢胡吣了!”
眼泪珠子都快被生生拧出来了。
嘉妃一把将她甩开,胸口剧烈地起伏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她怒视丽心,厉声喝骂:
“混账东西!我家阿哥千好万好,哪里来的不干净东西!”
“你这贱婢,胡言乱语!”
“都给我滚出去!贞淑留下!”
丽心得了这话,如同得了救命的赦令,捂着火烧火燎的胳膊,慌忙叩头应“是”。
随即连滚带爬,领着殿内其他吓得噤若寒蝉的宫人一并退了出去。
寝殿之内,瞬间恢复了死寂。
殿中,只余嘉妃与贞淑主仆二人。
贞淑叹了口气,走上前来为嘉妃顺着气:“娘娘别动气,您刚出了月子,当心平气和才好。”
嘉妃的脸,阴沉得能拧出水来,那份方才的暴怒褪去,此刻盘踞在她神情间的,更多是算计与阴鸷。
“贞淑。”
她刻意压低了嗓音,语气带着些许委屈。
“你听听!你好好听听!这皇家,便是如此!”
“嫡庶之别,规矩森严如铁!”
“七阿哥,只要他一日顶着嫡子的名头,只要他还是皇后肚子里爬出来的,其他皇子,即便再如何出众,也永远上不得台面!”
“只要长春宫那位小阿哥好好地活着,我的八阿哥,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!永远只能当一块‘次玉’!”
她念叨“次玉”这两个字时,牙根都咬得咯咯作响,满是不甘与怨毒。
贞淑的面色沉了沉,低声回应:
“娘娘,您说得对。”
“这紫禁城里,嫡庶的分别有如天堑,难以逾越。”
她顿了顿,眉宇间染上几分愁色。
“只是…长春宫如今有那个魏璎珞做掌事宫女,奴婢听说她手腕厉害得很,长春宫上下被她整治得跟铜墙铁壁一般。”
“旁人想往里头安插个眼线都难如登天…。”
贞淑眉心紧蹙,忧虑几乎要从眼底溢出来。
空气一瞬间有些凝滞。
“魏璎珞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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