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,宋知韵倚在谢斯年身侧,小口啜饮着燕窝羹。
她忽然抬手扶额,细眉紧蹙。
“韵韵?”
谢斯年立刻揽住她的肩,“怎么了?”
“头…好疼。”
宋知韵的声音颤抖,“像有针在扎……”
满座皆惊。
谢母连忙上前,宋父更是急得团团转,不断搓着手:“怎么会突然头疼?是不是着凉了?还是今天被那灾星惊着了?”
家庭医生匆匆赶来,仔细检查了一番,却面露困惑:“宋小姐脉象平稳,或许是精神紧张,引发神经性头痛?”
“精神紧张?好端端的怎么会紧张?”
谢母不悦,“定是其他的缘故!”
宋知韵靠在谢斯年怀中,泪眼盈盈:“伯母,斯年,我没事的,休息一下就好。千万别再怪乔小姐了,不关她的事。”
她越是“善良大度”,众人看向角落里沉默伫立的乔曦时,眼神便越是嫌恶。
“怎么不关她的事?”
谢母厉声道,“自打这灾星进了谢家,就没消停过。从前斯年为了她,受了多少罪。如今韵韵一来就头疼,不是她克的,还能是谁?”
谢斯年开口,声音有些沉,“母亲,医生既说无碍,让知韵休息便是。”
他抱着宋知韵的手臂紧了紧,目光扫过乔曦时,掠过一丝复杂。
宋知韵柔顺地点头,被谢斯年扶着回房休息。
然而,她的“头疼”并未缓解,反而在夜间加剧,甚至发出低低的呻吟。
谢家上下彻夜难安。
翌日清晨,谢母面容冷肃:“医生查不出,怕是沾了不干净的东西。韵韵天性纯良,最易被邪祟侵扰。去,请道长来瞧瞧。”
在笃信命理佛缘的谢家,这是理所当然的一步。
当晚,一位身着道袍的老道被请入谢府。
他手持罗盘,在宋知韵房门外转了几圈,又进屋对着宋知韵端详许久,口中念念有词。
良久,他对着焦灼的谢母长长叹了口气:“这位小姐,乃是被极阴煞气所冲,魂魄不稳啊。”
“煞气从何而来?”
谢母急问。
道长目光锐利地扫视一圈,最终定格在偏厅方向。
那里是关押乔曦的杂物间。
“府中是否有一女子,命犯孤煞,血亲缘薄,且近日屡见血光?”
众人神色一变。谢母咬牙道:“果然是她。道长,该如何破解?定要保住韵韵!”
道长捋须,缓缓道:“煞气已纠缠入这位小姐的命脉,寻常之法难以根除。需以煞星之鲜血为引,抄写《金刚经》九卷,置于小姐枕下,以其血气镇压秽物。此外,还需对那煞星施以鞭挞之刑,涤荡其周身晦气,方能引走纠缠小姐的煞运。换言之,那煞星越是痛苦,其身上所附的煞气便越能被引动、消耗,小姐方能逐渐康健。”
此言一出,厅内一片寂静。
用活人鲜血抄经?
还要鞭打至痛苦不堪?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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